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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有些事看来真是注定了的,老天要帮你,鬼神都挡不住。 报社在过了半月表面上平安无事的日子之后,又出现了一件大事。 这天下午,有个人贼一样地闪进秦雄的办公室来。这人叫邬伟,是广告部的一个策划员,外相长得跟猴子似的,个子又小,乍一看像刚从深山老从里逃出来,秦雄对他的第一印象如唐玄宗对文人的评价:“此人固穷相也。”平时他们接触不多,他又刚来报社半年,报社一百多号人,平时对这样一个其貌不扬还有些猥琐怪异的小角色,他是不会关注的,但秦雄识得他,因为他名声不好。 这人眼睛骨碌碌直转,站在那里自说自话地介绍自己的名字和部门,这些秦雄都知道,而且他特别讨厌他,尤其讨厌他的来历。邬伟混进报社的经历比捞仔还要荒唐,听说他只是个小学文凭的外地人,几年前竟在伶南文报社做过两年的记者。说来好笑,当初他连简单的消息都不会写,却在报纸上连篇累牍地发表好几篇颇有分量的通讯,主要领导很重视,就找他谈话,可他却说出“新闻就是报道,报道就是采访,采访就是问话”这样无知的鬼话来,让领导深感蹊跷,一查,这人是伪造大专学历混进来的,而且那些文章都不是他本人写的,他在外面雇了个老乡做枪手,一开始一般的消息由他去采访记录并拿资料回来,由老乡执笔写,后来则是带着老乡单独行动采访写些通讯,慢慢地也学会写消息了,要不是出了几篇有份量的通讯,他的来历还没人知道。按说这一来他的出路应该是不用问了,可文报的领导是一位慈祥的长老,看他模样可怜得像个孤儿似的,还把他留下了,只是换到广告部去拉广告,而他雇的那位不得志的老乡也因祸得福被招进去做了编辑,现是该报的文艺部主任。而邬伟呢,广告还做得比较出色,只是后来不知怎么又跳进党报来,还做起广告策划,这就让秦雄羞于向外人提起本报还有这样的人了。 秦雄问:“有事?”邬伟说:“没事没事,就是请领导有空的时候,多到我们部门去指导指导工作。” 秦雄想,这人真是厚黑大法练到家了,这话咋也轮不到他来说,凭他的职位和身份,也不可能说出啥子内幕消息来,便不耐烦地说:“我有事,改天再说吧。”可邬伟赖在那里不走,还自己去倒了杯水喝,过了好一会,又作贼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份报纸来,一看,是本报三天前的报纸。邬伟指着摊在眼前的时政版,眨巴着眼神秘地说:“你看看,有什么问题没有?就看标题。” 秦雄把所有文章标题都看了一遍,没发现有何不妥,邬伟又用手一指,眼睛定定地瞪者他:“这一篇,再看看这另外一篇,连起来读,有什么问题没有?” 这一看,秦雄还真是如新时代发现恐龙一样大惊失色了:这一篇的标题是“市领导&;times;&;times;&;times;要求抓好&;times;&;times;&;times;&;times;理论学习。”紧邻下方是1/4版面的性病广告标题:“烦!烦!烦!”三个字还特显目,内容是“患了梅毒、淋病、湿疣、泌尿系统感染,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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