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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遥远的村落(第1页/共2页)
文 /
唐亚阳
言|情|小|说|吧
文/黄建颖2001级
机械设计制造及自动化专业
20岁是每个人一生中最难忘的岁月
因为太多的纯真和热情
太多的挣扎和彷徨
太多的无奈和伤痛
都在这段青春的岁月里酝酿
冲撞
最终汇成一首青春的歌
20岁的我们
不再幼稚地相信一切
存在与意义
真理与道德头顶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令
在年轻的头脑中
被重新诠释
赋予内涵
20岁的我们
跌跌撞撞地走在探索成长奥秘的路上
追求着自身的价值
书籍
朋友
亲人
师长给与了我们不断前进的动力
20岁的我们对爱情充满甜蜜
忐忑的期待
在青涩的恋爱中
我们慢慢懂得什么是爱与责任……
青春代表着一种永不磨灭的记忆
曾经的单车
吉他
民谣
露天电影
是我们如梦如烟的青春岁月里永恒的浅吟低唱
当所有的伤痛变成一种回忆
当所有的挣扎变成一段长长的足迹
当所有的爱与哀愁经过
那时我们将告别青春
告别校园
2002年11月7日
立冬
很平凡的一个日子
只有我一个人在路上走着
周围熙熙攘攘的一切仿佛与我绝缘
也许我在试着学会与一切格格不入
我想我是不幸的
因为我生于一个破旧的村落
在我出生的几天前
分地到户的政策刚从遥远的凤阳县传到我们村里
据说头头们为此争了几回
吵了几回
终于还是要分了
我可以想象当时的壮观景象:
一块很大的晒谷场上
成堆的入围坐在一起
老人们还可以很悠闲地掏出个大烟筒“吧嗒吧嗒”抽上几回
年轻人就不知怎么收回乱蹦的心了
而一些只会跑会玩的小孩
此刻更是在一旁吱喳个不停
仿佛要等着一幕好戏的上演
在那个红太阳普照的年代
各地纷纷成立了公社
从初级到高级
到以后再怎么劳作也总能饿死几个人
人们似乎有些迷茫了
夜是黑的
关键在于是否有个灯火在前方照射
在人们的翘首期盼中
大队长领着一群公仆出现了
人群中有了些骚动
“乡亲们”
还是那个声音
大伙也许早已习惯了
可今天听来竟觉得格外顺耳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风阳县的包产到户经实践证明了是一个行得通的办法
今天
我们队也要来一回风阳精神
从今天起
我们也要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了……”大队长顿了一下
显然
他是在等待大伙的鼓掌
可人们竟然没有反应
他有些失望
可还足继续他那滔滔不绝的讲话
日上竿头了
讲话也便完了
然后足先分一些可动的小资产
什么收割机
拖拉机……所有“先进”的装备都瓜分一空
大的分成小零件
小的就其价值而论
晒场上是人声鼎沸
这样的工作进行了一个多月
连田地也一块分了
在丈量土地时有一个准则
即以1981年10月以前出生的算作一份
按家里人口的多少进行划分
这样
我便成了一个例外
一个没有土地的农家孩子在那个时代农民淳朴的观念巾
没有了土地
就等于失去了自己的魂魄
因为我还小
小到连父母的样子都还不太记得
也并不认为那对我是一件很严重的事
时间在飞跑着
我开始知道了那么一回事
就是说我不再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毛孩
虽然我依然算不卜很大
农村中经常性的饱一餐
饥一顿
让我长得与自己的年龄极为不相称
那时的父母依然很年轻
因而也可以做一些很苦的活
为了供养一家几兄妹上学
他们几乎没日没夜地在那几亩地中年复一年地刨着那些低产的作物
而在那时
多一个人少一份地是一种很大的无形压力
这使得父母很快地投入到开荒的大潮中
终于
在一片贫瘠的山坡上
他们开辟出了一份属于我的十地
每一天放学回来后
我都会坐在那台分来的拖拉机上
那时也有一些犁耙田之类的丁具
只是不知怎么渐渐地它们便没了影子
然后
牛车产生了(其实应该是重现了)
这本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放弃高效的拖拉机不用
而改回牛车在现在看来是一件不可理喻的事
可它确实发生了
而且是一个很普遍的现象
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无法理解这些倒退
铁器时代难道比石器时代还落后不成
但现实就是那么一回事
父亲说自己老了
不能再驾驭这个铁家伙丫
可我觉得这并非一个深层的原因
须知牛耕人种无论怎么也不会比得上机耕机种省时省力
于是在一次插秧时我问父亲
“当年是不是有插秧机
”
“有啊”
父亲显然不知道我为何而问
“你问这十嘛
”
“插秧机难道不比人省力
”我反问
父亲没了话说
多年以后我才渐渐明白
其实谁也不愿让这些倒退到原始的阶段
只是在当时的农村
又有几个人能买得起柴油
何况那是一个凭票供应的年代
自从父母拓荒拓出一份属丁我的七地之后
他们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兄弟姐妹陆陆续续地上学
加上一些年景里风不调雨不顺
一切都可以让人蹙眉
一切都可以让人疲惫
一切都可以以让人产生一种倦怠
然而父母却始终以一种乐观的态度面对生活中这一切
也许他们觉得自己的子女应该多受一些文化的熏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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